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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有人拿着棒球棍往你脑袋上砸，你不把他们打趴下，难道伸出脑袋给他们砸不成？”
马警官两人狠狠的瞪着杨凡，他们被问得一下子却是无话可说，谁会伸出头给别人砸啊，除非是傻帽。
“到底是我在审问，还是你在审问呢，老实回答，只要说是不是，说那么多废话干嘛。”另一个人狰狞的说道。
“是啊，你费什么话呢，老实回答。”马警官跟着附和着。
“是不是你先动手？”
“是！”杨凡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你承认了，那你就在纸上签字吧，表示你愿意赔偿伤者的医疗等各项费用。”
马警官得意的笑了笑，牙尖嘴利又能怎么样，到头来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在纸上签字吧。
谁要你小子倒霉，看今天不收拾死你！
随意瞄了一眼，杨凡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，“你们今天睡醒了吗？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，两人起初有些傻眼，但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，面露凶光，恨不得将杨凡给吃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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